恋恋笔记 | Love Diary

秒速五厘米

情人节下个恋爱主题的电影来看,看完……十分摸不着头脑 = =?第二个女孩子,喜欢为什么不告白,连尝试都不尝试一下,又没法恋爱也没法停止暗恋,简直最糟糕的状况啊!男主也是,不是说好要发信息打电话的嘛,为啥又停了?而且停好像也不是因为不喜欢,停了联系也没停止想念,所以又是不尴不尬放不下也拿不起来的地方,呃!!哪来那么多犹豫的时间啊,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做了决定就可以该干吗干吗去了啊!

难道是我心老了,这种青涩的爱情故事已经只能让我尴尬了嘛!(*゚Д゚*) 

顺便让我想到,最近ky又推送开放关系类的专题,下面留言看起来接受度比起一年前又多很多了。不过开放关系有个,也不知是优点还是缺点,特点吧!就是你得花更多的时间在各种关系上,约恋人出来还得跟约朋友似的来回沟通,不像如果有固定对象的话,绝大多数时间可以花在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上,需要表达和获得爱只需要很低的门槛和时间花销。像我这种,现在是关系越得花时间维系就越累的人,有稳定的关系与爱,让我把时间花在想做好玩的事情上,才比较幸福;不过大概也有人,把大部分时间花在关系上才比较开心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要么不停地分手再与新恋人重新体验恋爱的感觉,要么直接开放关系,不然真的就只能劈腿出轨了。

Standard
社会黑暗与光明 | Darkness and Light

歧视与无视

这是个有点敏感的话题。

无论是什么群体,只要在大环境中是少数,总归大多数人会对他们产生刻板印象,因此也会导致歧视。而现代社会越来越文明,歧视的表现很少是素质低时那种朝人脸上吐口水还是破口大骂的;大多是——直接无视。

年龄歧视与年龄无视

这两天跟p出门去海边跑步,大多数是上午下午上班时间,海边年轻人还不是特别多,还有慢跑或者拄着拐杖散步的老年人。前段时间看一本说养老的书,作者说,年纪大了,别人对你很少有同样的尊重,很多时候,旁边都是人,跟谁互动就是没想到要跟你互动,就好像你根本不存在一样。

当今老年人的地位比起过去,简直是跳崖式跌落。

远古时候不用说了,虽然老年人没什么打猎还是采集之类的用处,但他们是整个部落的活字典啊。那时候能活到老年已属不易,什么草药可以采来治病、遇到天灾怎么办、如何祭祀祈祷之类的问题,都还得回头来问老人。旧时也是,无论是中国几千年的的父系社会还是欧洲那种基督教至上,社会政治地位高的,说话算数的,总是长者。

至于现在,大概世界变得太快,大部分靠年纪攒起来的经验,人还没到中年,就早都过期了。当今真正手握权力的,除非世界少数国家还在世袭制那种,永远都是创造财富的人。而创造财富的,不是中年也是青壮年,总不会是老人;他们的舞台,没落幕也没人看了。

而且特别外貌至上的文化,比如中日韩美之类的,当然崇拜的都只能是青年甚至少年。至于心理上,亚系很大程度上体现在对『纯洁无知白纸一张』的羡慕和渴望,自己回不去当初傻了吧唧的状态没关系,找个什么也不懂的另一半就好,不然二次元或者偶像也能凑合,美其名曰『干净的感觉』;而美国更是一种追求心态不老的自我安慰,总想抓住自己年龄段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怕开始承担责任就等于自己服老了,类似于『我才三十几,工作都还心态年轻常常换,女朋友一大把,还有好多二十几岁在上大学的哥们,整天去酒吧喝龙舌兰玩小飞镖,你说这哪里是中年嘛!』

对于成熟的尊重,我能想到的只有法国,但是毕竟都是书里读到,真的在法国是什么样?我也不知道。我的样本只有p一个,但他的确有说过,约会的话最多大他十岁也没什么关系,而p爸的确是比p妈小好几岁啊,换在中国大概还是会有点难度吧!

性别歧视与性别无视

去年的 Stackoverflow 年度程序员调查,将近十万份答卷,女性只占百分之十。从我第一份工作起,本来也没觉得身边女同事少;但是后来想想,至少一半的女同事都不是程序员,不是设计就是其他部门的。所以会遇到类似于去大会,说着说着就被无视的事情,虽然对方只是一个人的个例,回到家我还是委屈得想哭。

还有一个挺好玩的演讲,叫《我是如何通过剃光头提高了我的编程水平》:一个女程序员说,自己正常女性化,同事领导很多时候不把她的意见当回事,后来她因为什么事情直接剃了个光头,突然怎么大家都把她当回事了,她发言开始有分量了。

女生也好少数名族也好,作为少数派,在学校里真的成绩都会更差:

As researchers at Massachusetts Institute for Technology discovered, once the percentage of female students in a department rose above about 15, women’s academic performance improved. Girls who attend single-sex schools have higher career aspirations than both boys and girls at coed schools. Studies repeatedly show that if you attended a women’s college, you are likely to have higher self-esteem and more intellectual self-confidence than your counterparts at coed institutions. The same is true for African Americans who attend historically black colleges.

Why Capable People Suffer from the Impostor Syndrome and How to Thrive in Spite of It

还有之前提过一个挺搞笑的调查数据,说平均薪水,直男的薪水,大于男同性恋的,大于女同性恋的,大于直女的。搞笑是搞笑,可是又让人笑不出来。

嘿,总之就是你越爷们儿越牛逼呗!女人想要薪水高、被重视,只要表现得跟爷们一样就行;你把自己当爷,别人也就认你是个爷了是不。

种族歧视与种族无视

当初在加拿大两大城市中选择温哥华而不是多伦多有好几个原因,一个是离中国好歹近一点,一个是温哥华工作氛围更薄弱、玩的氛围更浓厚,还有就是因为温哥华亚洲人多。

说亚洲人多,也真是鱼龙混杂,很多本地出生长大根本不会说非英语的,很多日本、韩国、菲律宾人,当然还有很多中国人。但是无论来自哪里,只要不是少数,他们就是我的保护色。不是少数,大马路上任何一个陌生人对我就不会有框死的刻板印象,也不会因为我的肤色区别待我。

但是这两天看到因为病毒,身在其他国家地区的中国人被排挤的新闻,也只能长叹一声。跟其他城市宾馆不敢让武汉人入住、贴出『湖北回来不报告都是定时炸弹』之类的横幅,又有什么区别呢?

平时我也不看新闻,这两天也会翻一翻纽约时报之类的,看看加拿大、美国、日本游轮的情况;也总是能看到英文新闻说,不相信中国政府给的数字、官方新闻怎么这么不坦白之类的。这也真是没办法,在英文的世界里,邪恶势力就是俄罗斯跟中国,只有发达国家才是正义和文明的化身;而在中文的世界里,其他国家要么是仇人要么是兄弟……

哎,都只是为了自身好处拉帮结派,谁帮谁就是好哥们,转眼撕破脸就反目成仇的,国家之间哪有永恒的结盟呢?

只有永恒的利益啊。

Standard
读书笔记 | Books

《The Coming Plague》

因为最近的新型肺炎,下了这本书来读,说的是十九二十世纪有了近现代医学以后的传播性疾病。比起中古时候一死死掉一个帝国三分之一人口那种程度的瘟疫,近代情况是好得多了;那时候时不时来一场瘟疫简直是自然常用控制人口的手段:

In A.D. 165, the Roman Empire was devastated by an epidemic now believed to have been smallpox. The pestilence raged for fifteen years, claiming victims in all social strata in such high numbers that some parts of the Roman empire lost 25 to 35 percent of their people.

The Coming Plague

记得以前看的一本说中世纪医生怎么看病的,随手就开奇奇怪怪的毒当药,一次几百毫升地放血,还不好,行,继续放;然后想,怪不得那时候老年人地位高,世道这么艰难,能活个三四十岁已经很了不起了,谁真能活到七老八十,那不得当仙人供起来吗?

Continue reading
Standard
读书笔记 | Books

直面死亡

因为新年,我把之前看的好多书的笔记都整理一遍,这两天在回头重读,然后突然发现很多我相信的零零碎碎东西,比如早起、用椰子油烧菜、手机静音、想去俄罗斯看看。。等等等,其实都是有确切源头的。只不过,时至今日,我一点点成为今天的样子,却忘了它们都从何而来。

其中看到这一段,特别喜欢,说人之所以想要有所成就,是因为下意识想要让自己芳名永传,身死而精神不朽,然而:

Becker later came to a startling realization on his deathbed: that people’s immortality projects were actually the problem, not the solution; that rather than attempting to implement, often through lethal force, their conceptual self across the world, people should question their conceptual self and become more comfortable with the reality of their own death. Becker called this “the bitter antidote,” and struggled with reconciling it himself as he stared down his own demise. While death is bad, it is inevitable. Therefore, we should not avoid this realization, but rather come to terms with it as best we can. Because once we become comfortable with the fact of our own death—the root terror, the underlying anxiety motivating all of life’s frivolous ambitions—we can then choose our values more freely, unrestrained by the illogical quest for immortality, and freed from dangerous dogmatic views.

The Subtle Art of Not Giving a F*ck
Stand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