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微信订阅里文章结尾给我发的广告总是那么几个:给小孩学英文的app、给小孩学汉语的app,还有风x编程学python的广告。我真是想不通,我也没有整天跟谁讨论小孩的事情啊,为啥给我分小孩的广告,难道因为我是适龄女青年吗?= =
Continue readingAuthor Archives: Xiya
逃离疫区
这两天的肺炎越来越糟糕了,各种消息,真真假假,各种情绪,也翻腾流窜的,到了前两天武汉封城的地步……
Continue reading抑郁
看ky讲抑郁的文章,下面总是一大片呼应声。现在抑郁真的好普遍啊……看着看着我就在想,现代人的生活条件跟以前比,绝对是越来越好的,到底为什么啊?
Continue reading直面死亡
因为新年,我把之前看的好多书的笔记都整理一遍,这两天在回头重读,然后突然发现很多我相信的零零碎碎东西,比如早起、用椰子油烧菜、手机静音、想去俄罗斯看看。。等等等,其实都是有确切源头的。只不过,时至今日,我一点点成为今天的样子,却忘了它们都从何而来。
其中看到这一段,特别喜欢,说人之所以想要有所成就,是因为下意识想要让自己芳名永传,身死而精神不朽,然而:
Becker later came to a startling realization on his deathbed: that people’s immortality projects were actually the problem, not the solution; that rather than attempting to implement, often through lethal force, their conceptual self across the world, people should question their conceptual self and become more comfortable with the reality of their own death. Becker called this “the bitter antidote,” and struggled with reconciling it himself as he stared down his own demise. While death is bad, it is inevitable. Therefore, we should not avoid this realization, but rather come to terms with it as best we can. Because once we become comfortable with the fact of our own death—the root terror, the underlying anxiety motivating all of life’s frivolous ambitions—we can then choose our values more freely, unrestrained by the illogical quest for immortality, and freed from dangerous dogmatic views.
The Subtle Art of Not Giving a F*ck
人生第一场芭蕾
晚上去看了人生第一场芭蕾舞:胡桃夹子。
之前在 Calm 的睡前故事里听过这个故事,怎么看芭蕾舞剧,简直不像是同一个故事;回来以后我又查了原版故事,结果越查我越糊涂:女孩子是爱上了胡桃夹子变成的王子,还是叔叔的侄子变成的胡桃夹子?叔叔到底是个魔术师,还是只是擅长编故事?两个人最后是去仙境了,还是女孩子回到现实发现自己在做梦?老鼠到底为什么要跟胡桃夹子打架,到底是报仇还是抢吃的?啊??
最后放弃,搞不懂算了,就当是看跳舞去的吧。
Continue reading平台之死 #2
上午在查前两个月在 FreeCodeCamp 上看到的几篇特别喜欢的文章,却发现 FreeCodeCamp 已经不再使用 Medium 了:
Medium has shifted to a paywall model where they mainly recommend paywalled articles, then encourage visitors to pay to get around their paywall.
“As of 2019, Medium won’t give you much ‘distribution’ within their platform unless you’re willing to put your articles behind their paywall,” Larson said. “At the same time, if you do put your article behind their paywall, you’re limiting your readership to just the people who have the resources to pay. This is at odds with the goals of the freeCodeCamp community. We want to make these learning resources as widely available as possible.”
WordPress Tavern
以前 Medium 明明是『高质量内容』『愿者付钱支持』的代表性平台,可是说到头,公司总归是公司,又不是慈善组织,最终目的还是挣钱啊。
奢侈品
之前旅游的时候一直心心念念,说等回来开始工作了要好好开始穿搭,别总是穿运动装;结果回来大半年了,再买新衣服,买来买去还是偏运动类的,啊啊啊!!
前两天在『每日法语听力』上泛听各种好玩的法语视频,看了几个关于时尚类的,不得不感叹,不管是什么种族,只要在法国长大或者待得时间长了,都会特别注重穿搭,大部分还都偏向我看美女时喜欢看的那种经典风格的;而且这些姑娘对于自己是什么品味穿什么适合还都特别了如指掌,让我看着真羡慕。
Continue reading《美丽新世界》
晚上第一次看完美丽新世界,作者描写得太跳跃了,看起来也就不是特别连贯。有一段看起来好好笑,说描写一个本来愤世妒俗的人,因为变得成功起来,所以不再憎恨世界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成功让伯纳德轻飘飘的,他与之前还觉得很不满的世界达成了完全的和解,就像醇酒的功效一样。当它承认他是个大人物时,一切秩序良好。不过,虽然他的成功促使了他与世界的和解,但他拒绝放弃批评秩序的权利。因为批评使他自我感觉良好,让他更加自我膨胀。而且他真的相信有可以批评的东西。
就好像以前提到过的,反对不公平的正义人士很多,但其实其中绝大多数抱怨的不是不公平本身,而是自己怎么不是占到便宜的那群人?!真正反对不公平的人,在自己处在金字塔顶端的时候,也不会突然歇菜,开始满足。
Continue readingThe Game of Life
刚才在第 N 遍重听 Harry Potter and The Method of Rationality,听到这里的时候,又让我思考了好久:
While we do not make all the rules ourselves, the one who awards and deducts points is always you.
反感与愤怒的源头
看到一本书提到,觉得挺有道理的,自己有的时候最反感的事情,是因为在别人身上看到了自己不喜欢自己的特质,而只有敏感的地方才会被戳痛。比如以前提到只有秃头的人才会对于关于头发的话题特别敏感……
被人激怒,是因为自己内心的剧情跟对方的投射匹配了,你认同了这个剧情,继而陷入了角色。如果不想被人激怒,就要有跳出剧情的能力。
我在文章中经常以自己和妈妈作为案例,进行心理动力分析。正因为如此,我时常收到一些网友的评论,指责我把自己的妈妈当作靶子,“太邪恶、太可怕了”。这些人通常都与我素不相识,他们并不了解我,却言之凿凿地质问我:“你是有多么憎恨自己的妈妈啊?”
这就是经典的投射,即一个人把自己内心被压抑的部分说成是别人的。发出这种评论的人,可能对自己的妈妈心怀愤怒,但是他不允许自己意识到,因为在潜意识里,他觉得这股愤怒的力量太可怕了,绝不能放它出来。那么,该拿这股愤怒怎么办呢?最容易的方法就是投射出去,把它说成是别人的。 这种人会特别关注那些敢于写出亲子关系真相的人,比如我。他们通过激烈地攻击我,获得两层快感:一层是“李雪替我攻击了我的父母”,一层是“李雪还承担了所有罪恶,而我是清白高尚的”。如果我不明白他们的投射游戏,就很容易被激怒,而激怒我,正好是他们潜意识中的目的——终于把自己内心的怒火在别人身上点燃了。由此,他们会得到快感的释放。一个人想要激怒你,就是勾引你认同和进入他的内心剧情,当我们懂得了“投射”这个词,就会明白所有试图激怒别人的人,说的话其实都是在说自己。从这个角度去看,我们就会看到一个个将自己困在地狱里受苦的人,他们可能面目狰狞、龇牙咧嘴,但我们不仅不会被激怒,或许心里还会升起一些悲悯。
《有限责任家庭》
恐同也有点像,一般只有男性才会恐男同,直女对于女同大部分只觉得爱咋咋不干我事而已。而这些男性对于本跟他并没有什么关系的另一群人的深刻反感,大概来自内心深处对于自身男性气概不够的恐惧,所以需要通过当众表达愤怒与反感来与之划清界限;就好像欺凌者因为内心不安,需要通过踩低他人来显示自身地位之高,而真正感到安全的人则对人很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