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写日记!心里有想写的东西都懒得动笔。。在我忘记之前得记一笔:
前两个星期生日的时候,我跟p跑去人生第一次骑马,发现一件很有意思事情:我发现在马场所有练马术的人,在小场地上练小跑的小孩子,在带障碍草地上练障碍的大孩子,跟着大孩子的教练,总共大概十几个人,全体都是女生。
想想看,好像把女孩跟骑马放在一起,一股贵族的有钱气息就扑面而来;但是把男孩子跟骑马放在一起,好像就只有西部牛仔的辽阔感,但是西部牛仔现在不酷了。
所以为啥女孩子骑马就贵气,男孩子骑马就土气啊!(・_・;?!
好久没写日记!心里有想写的东西都懒得动笔。。在我忘记之前得记一笔:
前两个星期生日的时候,我跟p跑去人生第一次骑马,发现一件很有意思事情:我发现在马场所有练马术的人,在小场地上练小跑的小孩子,在带障碍草地上练障碍的大孩子,跟着大孩子的教练,总共大概十几个人,全体都是女生。
想想看,好像把女孩跟骑马放在一起,一股贵族的有钱气息就扑面而来;但是把男孩子跟骑马放在一起,好像就只有西部牛仔的辽阔感,但是西部牛仔现在不酷了。
所以为啥女孩子骑马就贵气,男孩子骑马就土气啊!(・_・;?!
这两天早上在继续重读罗素的书,今天看到这一段觉得特别有意思,大意是说:
我也经常觉得人生虚无,一切毫无意义。而我回头从这种情绪中恢复过来,一般并不是靠哲学思考,而是靠生活需求所迫。比如,如果你的小孩生病了,你怎么也不会觉得虚无;管他生活有没有意义,小孩生病总得治好啊。
同理,有钱人经常会有这种「一切毫无意义」的情绪,但要是他们真的失去了财富,也就不再会觉得下一顿饭在哪里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了。而之所以会产生这种虚无式的情绪,是因为衣食住行类的基本欲望太容易得到满足了。The feeling of vanity is one born of a too easy satisfaction of natural needs.
人这种动物,就像其他动物一样,习惯于生活中一定程度的挣扎与痛苦。而当人因为财富或权力,得以轻而易举就实现其所有欲望,the mere absence of effort from his life removes an essential ingredient of happiness.
而当一个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他其实也并不是很想要的东西,他就会得出结论:实现欲望无法带来快乐。如果这个人同时又是个哲学家,那么他则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人生无望,注定痛苦。因为即使是那些拥有他所希冀的一切的人,依然是不快乐的。
但他忘记了一件事:To be without some of the things you want, is an indispensable part of happiness.
很有意思,所以生活没有困难才会真正失去快乐的希望。
所以做不到的事情不需要放弃说『我其实没那么想要』,或者『得到了也没什么意义,我也不会就因此从此幸福了』,而是把这些困难当成获得快乐的机会。所以,正相反,要给自己的欲望煽风点火,从可有可无到激动不已,生活才会有趣啊!
而且拥有强烈的欲望与情绪,超难得的。
我以前跟p说,为什么我看哪都是问题,都需要解决,有时候觉得好累啊!但是没有困难才是真没戏开心了,这么看来,看哪都是问题,那说明到处都是快乐的机遇啊 ☆´∀`☆~
昨天爬山一天累得够呛,今天早上起来觉得啥都不想做,只想就这么葛优躺一天。后来想想躺着也没什么想做的事情,干无聊,于是翻看以前看过的一本特别喜欢的书,罗素的 the conquest of happiness。
看到其中这一段,突然觉得很有意思:
Like others who had a Puritan education, I had the habit of meditating on my sins, follies, and shortcomings. I seemed to myself — no doubt justly — a miserable specimen. Gradually I learned to be indifferent to myself and my deficiencies; I came to center my attention increasingly upon external objects: the state of the world, various branches of knowledge, individuals for whom I felt affection. External interests, it is true, bring each its own possibility of pain: the world may be plunged in war, knowledge in some direction may be hard to achieve, friends may die. But pains of these kinds do not destroy the essential quality of life, as do those that spring from disgust with self.
就像其他受清教徒式批判教育而长大的人们一样,我有个习惯,就是——我总在思考自己的罪恶、愚钝与短处。在我看来,自己不过是个可怜可恨的生物;事实也的确如此。后来,逐渐地,我的关注点离我与我自己的缺陷越来越远,离外物越来越近:世界现状、各种知识分支、我爱的人们。的确,无论是哪一种外物,总会带来它们独有的痛苦:世界也许正深陷战争,知识或许难以获取,朋友也许会死去。但是,这些外物所带来的痛楚,并不会毁灭生活的本质;可是由于自我厌恶而导致的痛苦,是会的。
有意思的是,在罗素看来,痛苦与无聊的根源大概都是自我厌恶。
所以相反的,好奇心与对生活热情的来源,大概就是对自己与世界的喜爱吧!
音乐真是可以带给人很大的震撼。
以前听别人说『我的兴趣爱好之一是听音乐』我还觉得好玩,听音乐怎么能算是一种爱好呢?
但是真正了解了那些谱曲的人,才慢慢觉得……这大脑回路是怎么绕的,怎么就可以创造出这么震慑人心的声音?
近年来第一位被震撼到的作曲家是写出经典游戏 Undertale 的 Toby Fox。本身作曲厉害或者写程序还是写故事厉害也没什么太特别的,可是就算独立游戏人,基本也是几个人一个团队,有人画图有人作曲有人设计有人写代码。。toby 居然全套都自己做,还都如此出色,这也太神了吧!
前两天晚上看到另一位被震惊的作曲:
我以为是什么公司出品的,跟p聊天提到才发现,原来视频、作曲跟remix都是同一个人做的。尼玛,要不要这么厉害啊!!每一帧画面跟音乐都严丝合扣,跟我说是什么迪士尼皮克斯出品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自称 melodysheep 的 John D. Boswell 写道,自己从小就对各种声音着迷,特别想要用音频视频给人带来震撼(awe)的感觉。
服气,这真是做到了啊!
今天早上起来,因为昨天半吊子的活没来得及做完,于是很想继续工作,想想,大不了今天给做了,周一放自己一天假吧!于是调开vscode跟spotify,把小学时候听的周杰伦全部调出来,从上听到下。
听到最后的战役这一首,突然鼻子一酸。
小学时候听这首歌,只觉得周杰伦是在唱抽象的战争残酷,长大了听又是另一番滋味,果然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去年夏天去过台湾,只觉得那儿人都脾气很好,无论大街上爷爷奶奶还是宾馆门卫,对人都很和善。
对于两岸的局势,跟只见一两面的人聊起来,二三十岁的男孩子也拎得很清。有的顾忌着根本不愿意开口,而有的男生笑着说,如果真的打起来,我们这年纪就肯定得上,而且一个星期不到肯定全部挂掉,所以无论怎样,千万不要走到那一步啊!
前两天跟德国同事聊到现在世界上保守自由两极分化,我说,我以为极端分化只是发生在美国而已;对方答:『德国也是,近五到十年趋势很明显,欧洲英国脱欧等等。。到处都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对我来说,并不是完全不能想象的发展。』
年轻的时候,我曾经以为,有的事情很重要,以至于可以为之献出生命。
现在我以为,什么都没有生命重要,一生一次的机会,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就像《麒麟》里写的:
你知道战争是什么吗?你知道一发子弹的造价吗?你知道95的成本吗?你知道一个巡航导弹需要多少人力吗?你知道一发火箭弹值多少钱吗? 你知道战争会让经济倒退多少年吗?你知道那种创伤需要用多少年去平复吗? 一场战争,有多少人要牺牲,有多少人会残疾,有多少家庭将破碎,多少国民财富在瞬间蒸发? 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不曾计算过,就别那么轻易的把那两个字吐出来。
无论世界局势如何发展,真是祈求上天,千万不要以战争来解决啊。。
刚才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知乎问题,建筑行业的,问:『设计院为什么一直在招人,甚至把学历降低来招人?』
而诸多回答意见也大都统一:因为设计院总是一个路数,开掉有经验的人,招没经验的新人,压低薪水肆意加班,年轻人不干了。而设计院也并没觉得有什么好稀罕,把招人的要求降低到『活的、会CAD的』,一切照常,继续。
看下来。。。是不是很像程序员的职业生涯?!
建筑行业的朋友表示『铁打的管理层流水的画图狗』。嘿,换成『铁打的管理层流水的程序狗』完全不违和嘛。
早上边吃饭边跟p说,我本来以为只是程序员一个行业是这样,现在看来,是整个社会的趋势啊。
p说,可是欧美就完全不是这样,这里的用人单位,永远都是想招有经验的,他们永远都在抱怨为什么这么多程序员都是bootcamp刚出来,一个个绿得冒芽;而有经验有实力的人,去哪里都很抢手。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呢?在中国,为什么更加重量不重质?
难道是因为,物理产品也好数码产品也好,经济增长的大环境下,人们的消费习惯基本是『坏了就换新的,没坏也换新的』,导致产品迭代都太快,数量就比质量重要得多,因为上一批产品还没等到出问题就已经换下一批了?还是因为真正科技主导的产业在中国还不主流,所以大部分劳动力脑力一般苦力就够?或者也许是因为对劳动者的保障不够,所以在『谁都可以加班』的前提下,『加班力』是用人的第一考量因素?又或者,因为用人单位开人的代价太低,所以根本不需要担心不停开人招人的损耗?像法国那种想开人都开不掉的地方,公司要雇人大概也就没那么洒脱了。
可是,全行业都这种做派,这样下去会怎样啊?
大概,只有随着人们消费习惯慢慢收敛、劳工保障慢慢发展,这种质不及量的价值观才会慢慢消退吧!
公司因为面对全球招人,很多开发都是俄罗斯人。我记得哪次一个个数过来,员工人数最多的好像就是俄罗斯啊!
而我因为以前看过的一本书,说俄国人说话十分直接的,对俄罗斯这个国家就十分好奇;可是网上光看英文中文,又没有什么系统介绍现代俄罗斯文化的好书;只看欧美新闻的话,大概只知道俄罗斯是邪恶的独裁帝国,跟对中国的描述差不多,也了解不到有意思的事情。
前两天跟一个俄罗斯同事聊天,聊到这事儿:
我:为什么俄罗斯程序员那么多啊?
他:大概俄罗斯人比较实际,大家都觉得学这种理工科出来好就业吧!
我:那其中真的会黑客比较多吗?
他:这个不知道啊。。但是我入美国边检的时候,真有被盘查过。边检人员看到我职业写的是程序员,问我说你是不是黑客?我说,不是啊,我做网页开发的,做按钮的那种。对方还是很坚持地追问说,按钮是跟安全系统有关的按钮吗?我。。。。也很无语啊。
记得很久之前看到知乎上,一个很知乎式地『您怎么看』的问题,问『日本人来中国的,您都怎么看?』其中有个日本人提到说,觉得中国是一个有希望有未来的国家;不像日本,大家的欲望都越来越低,什么都不需要,什么都不想要,打零工赚点钱在家里待着就有得满足,完全没有中国这种人人都绞尽脑汁要发大财,一种欣欣向荣的勃勃生机,所以这一点还是有点羡慕。
俄国同事也提到类似的情绪。说,在俄罗斯,也不是不能好好生活,但是未来总是很不确定。你永远也不知道,十年后,政治也好,经济也好,都是个什么状况,说不定政策一个翻身,你就啥都没了。
之前跟古巴的同事聊天也是,同事说,如果我住在那儿,每个月收到银行转账的工资,程序员这种工资——我不确定我还能不能拿得到我的工资。我问:啥意思?他说:在古巴,哪怕几千美金都算是很可疑的一笔钱了,银行有权力把你的钱扣下来,然后质问你,你都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为何每个月都有大把可疑数目跨国转账,光整天在家敲敲键盘就有得进项?可疑,太可疑了,你八成是间谍吧。
几个社会主义国家相比之下,中国真是一枝独秀的秀儿哇。
零零后现在十几二十岁,也算是中国最新的一批后浪了,看他们,大概能看得到中国的未来。前两个星期也是,看到一个知乎问题,说零零后都担心什么事情呢?
看下来基本就是:眼高无奈手低。
以前信息不发达的时候,世界那么大,谁知道别人过得有多好,自己过好自己的小圈子小生活就够了。现在,在信息洪流中成长起来的零零后,眼界上真是天高海阔。可是同时,一个十几二十几岁的人,除非是个二代,也没什么资源可以容自己调度;真有个蓝海,也全让有资源的人给红了。
结果就是,有理想有抱负,虽遥望远方,却不见前路,于是焦虑受挫。
而且现在佛系的人中国也是越来越多了。
就像前面那位日本人形容的一样,社会的玻璃天花板摆在那里,哪怕是在中国,大家也都慢慢意识到,一个人能飞得多高走得多远,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的起点;而我拼搏了半辈子,回头一看发现我原来就是茬韭菜,命该被割,得,还折腾个啥呢?赚点小钱,够活,够用,够笑,够了。
但是这些人只会是一种人——那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不拼出老命也能活得下去的人。
这些人,年轻时也曾抱负过,折腾过,撞过天花板,才会愤世妒俗;或者知乎看多了直接看破红尘,连南墙都不用撞就直接佛了;既然不必累死累活也能活出小滋润,何不?至于再上层的人,人家那是割韭菜来的,使劲儿割就好;而再下层的人,迫于生计,还是会努力改善生活状况,而当下,这些平凡努力的人,算人口,大概在中国才是大头,所以放眼望去依然一片欣欣向荣貌。
而且随着经济水平提升,社会欲望降低,文化也是会慢慢上来的。看年轻人也能看得出来,越是年纪小的,好奇心与同理心也越浓。所以由他们主导的未来,还是很值得期待的呀。
整个社会,少一点锋芒,多一点温软,大概也不是坏事吧!
因为在哪儿看到月上重火电视化的消息,这两天突然萌发了浓浓的怀旧情绪,光速看完纸大的两本书,《奥汀的祝福》跟《最后的女神》。
第一次看作者的书,看的是《天神右翼》,记忆中那是人生中第一次连续好几天看书看痴到忘记现实,然后好几天都食不甘味魂不守舍。
这两天看北欧衍生两本书,这种剧也好小说也好,看下来只觉得。。。。我是老了啊啊啊!!
这种『因为错过五分钟而错过一辈子,然后宁可被误解恨一辈子也不愿意开口解释清楚』的深情,现在年纪大了,真是已经完全欣赏不来了。读到这种剧情,只想向书中人物慷慨赠予一个巨大的白眼。一个也好两个也好,故事人物全都是这种死不开口,好不容易开个口还口是心非的作界大佬,会人生幸福才是有鬼了。
电视剧也好,小说也好,又不是只有人作才有剧情可以写,比如之前看的《天才基本法》,其中人物脑回路就很正常,也优秀。拜托,生活本身已经可以很纠结,普通人要努力生活就已经很有事情可以写,不必日日大雨瓢泼下跪还是甩耳光的。
唯一的优点就是偶尔看看情绪过山车的小说,剧情抓人还是很抓人;就是对于这种天天搞事情的虚构人物,实在喜欢不起来,哎。
昨天只大略看样品,不小心买了一本我一般不会买的书:The Liberal Media Industrial Complex。为什么说我不会买呢,因为是保守派写的;其内容大致是说,自由党派的人已经控制了大部分媒体和社交网络,任何『非政治正确』的言论都已经被压抑过滤掉了。
比如书里举例说,『疫苗有一定百分比的致害率,但是有关反对强制疫苗的书都因为抗议,被亚马逊强制下架了』,『社交网络巨头都在过滤所谓的 hate speech,但是他们对不喜欢的言论都可以打标成 hate speech,比如对白人至上言论的打压』,云云。
所以书得出结论——美国的言论自由一点不自由。因为,只有自由党自由,保守党的言论完全被压制。
这本书在亚马逊、goodreads上的评价都是4.5-5之高,而且评论基本都是说『太对了,发人深省;如此多的事实,自由党人没办法反驳』。而且很有意思的是,一本书看下来的感觉,实在很像是在逛知乎类的国内论坛,因为知乎的主流观点同样是,『西方媒体总爱搞政治正确这一套,真是太搞笑了』。
所以我看着看着就在想,美国所谓标榜『世界第一的言论自由』,真的能有多自由呢?纯理论上,到底怎样的言论自由才真的算是自由的呢?任何划定『危险』的标准,是否都是在威胁言论自由呢?
Orwell 在1984里如此描述一种过度敏感过滤的社会状态:
Don’t you see that the whole aim of Newspeak is to narrow the range of thought? In the end we shall make thoughtcrime literally impossible, because there will be no words in which to express it. Every concept that can ever be needed, will be expressed by exactly one word, with its meaning rigidly defined and all its subsidiary meanings rubbed out and forgotten.
或者,难道界定点在于语言与行为的区别吗?理想状态,难道说什么都可以,但是真的只有做出来,才会进监狱吗?
可是,哪怕是在美国,在电影院里大喊『着火了』也是违法的。
所以,界限一定是有的,但是要纯粹的自由,说什么似乎得完全不牵扯到政治。『着火了』是跟政治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谁也没觉得把它给禁了有什么问题。难道界限得在于『跟政治没关系才可以打压禁止』吗?
问题在于,现在越来越多根本跟政治无关的事情,也都变得『政治化』了。
拿这次的新冠病毒说,本来是科学界有一说一的事情,结果到了美国,却变成了白热化的两党纷争。我的美国同事气愤地说,怎么这种东西也能变成政治争论的题目?争到头来,承担后果的还不是普通民众。
前两天twitter也备受纷争,因为它把trump的一条状态给打上了标签,标明其『具煽动性』以及『不符事实』。trump气得好像当天就跑去提了法案,要禁止『社交网络干涉言论自由』。
嘿,可是公众人物发表煽动性言论导致社会动荡加剧,跟在电影院里大喊着火了导致人群践踏,到底有多大区别?
数据上看,未来是自由党的天下。短期内群情可能上下浮动,因为毕竟保守派大头部队尚且健在;但是长远看,社会总会越来越自由:
一方面,年纪大可能是会越来越保守;另一方面,更加可能的是,越迟出生的人,信息发达的成长环境越会导致自由倾向,而这些人,哪怕到了六七十岁,大部分大概也还是自由派。
哪怕是知乎,近来也有自由萌发的迹象——在一个有关black lives matter的问题下,看得到有人说『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开启嘲讽模式,为什么不可以试着理解一下这种心情』——虽然只是少数几百赞的回答,但是以前这种声音完全不会有。看得到,形势还是在一点点变化的。
因为自由派相信『人人平等』,所以为了维护一种不存在的『绝对平等』,造成一个问题:对于少数派的『照顾』,是很难把握的一个度。
就拿国内对于少数民族、对男生高考的照顾来说,对普通汉族、女生就很不公平:『凭什么少数民族就可以加那么多分,优先录取?』『凭什么就因为女生平均分比男生高,为了保持院校男女比例,男生的录取分就比女生低许多?』
少数民族,好歹可以说是因为教育资源比不上汉族,照顾得还有点理由;可是女生跟男生,就因为性别不同,凭什么?
哎,这些东西,非要解释,大概只能归结于历史产物。
可是,只要是在相信『人人平等』的前提下导致的『矫枉过正』,我相信,也许我是看不到那一天,但是在遥远的未来,总有一天会慢慢回复到接近真正的公平。
所以,是的,我愿意接受身处多数被劣势的情况。
而保守派之所以保守,大概很大程度上是对此接受不能。这也没什么错,总要有一推一拉才能保证矫枉过正不会太过分,所以,保守派的存在毕竟也是有历史意义的。慢慢地,随着推力的减小,拉力才会相对地减少啊。
我依然相信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