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相关 | To Draw

越级打怪

最近深刻意识到一件事,就是越级打怪真的很累很低效。

人体还没掌握基础的时候去画人体,画几秒就得看参考,动作稍微偏离参考一点点都不行,而且画出来还是总是怪怪的,但怎么改都觉得不对。

基础几何体,球体方体椎体之类,都不会渲染的时候,去渲染脸部的光影,没有光影参考整个就是瞎蒙。只能反复瞎涂,搞得画面脏脏,交界线糊糊。

人体通了突然就打通任督二脉,慢慢什么姿势都可以解锁想象了。

几何体是得练,不只是脑子会,得手会才行。我这两天才练了六个,渲染复杂物体就已经下意识地知道要去注意环境跟反射光了。

不越级打怪,乖乖看自己级别打基础,才是正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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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的联结 | Connections

权力

今天看了几个训狗的视频,发现本来脾气乖乖的狗,某一天开始发凶咬人,都是因为主人性格软弱而且只会溺爱,跟养出熊孩子的原理一模一样啊哈哈哈。

训犬师有一段话特别有意思,说:

只有能控制住它的人才能夸它。如果无法控制的人进行夸奖,那就会显得特别搞笑。相反如果是能控制住它的人,那小狗会特别感动特别信服。

这才是夸奖的含义。

类似猫这种独居动物不一样,但是其实社会性动物都是这样啊。

作为社会性的狗子,它就是需要有一个强大的主人,才会感到安全。记得以前在相关的书上看过,说熊孩子之所以脾气暴躁,其实是因为害怕。因为不敢强势的父母,其实是在向小孩表示,他身边并没有足够强大可靠的人可以保护年幼的他,他只能自生自灭。所以熊孩子的熊,其实是一种出于生存焦虑,对父母弱小的反向补偿。

光温柔是没有意义的。

没有强大作为基底的温柔只是懦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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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画相关 | To Draw

成一半,毁一半

我在网上找油画笔触的参考图,找到几张简直是神来之笔的,几笔就描绘出一只小鸟生动的模样。查了半天找到了这个画家,叫 Angela Moulton,这名字以前好像有印象的。

于是兴冲冲地跑去查她的其他画作。。却发现她大部分画其实都不大好看,甚至很业余。

但是,从她的绘画记录上可以看到,她从2011年开始,有八年的时间,几乎每天或者每隔一天都会画画。这么十年左右下来画了总共有两千五百张画。哪怕水平再不怎样,这么多张下来,也总有几张特别出挑的。

还是多玩多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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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Misc

资本主义下的全民基本收入

就是指数基金。

偏向社会主义的北欧还能真的依仗全民基本收入,而越资本主义的国家,就越要依赖指数基金来提供全民基本收入。不够资本主义的国家指数反而并不能足够有效地鼓励公司体经济,越是资本主义效果才越好。

所以,就只能是美国,反而是这个跟全民基本收入最不搭边的国家。

而且两者相比,『社会主义+全民基本收入』比『资本主义+指数基金』还劣势一些,因为缺少对经济行为能者多得的鼓励。前者唯一的优点,在于无死角覆盖,不会像奥巴马那时候搞医保一样,无论政策怎么普及,有些人总宁愿往彩票里扔钱,也死活不愿买医疗保险。

所以,我昨天在考虑的是,如果大家都乘上指数基金这辆退休列车,那到底谁在工作,被压榨的是谁?

今天想清楚了。

除了少数人父母包养以外,最初大家都没什么资产,总要从打工开始积累基本金。工作十年左右攒够本金,才能上车退休。而上车的这群人,也只是在投资还在打工十年中的年轻人与满足供求的公司,让他们发展更快而已。而愿者多劳,愿意多攒些本金的人也可以放弃自由,再工作十年,今后生活更多一些安稳。

本来社会也不需要每个人都工作,以前充分讨论过了。社会生产力本可以是富余的,由现在越来越高的失业率可以体现。

而且以资本为基础的投资收入,比工作收入的所得税可低太多了。尤其在加拿大,税大概交到一半,前两天查了连以后拿退休金都是算正常收入,要缴税的。而投资收入,本来也不算本金,只有盈利的一半(前两个月改成三分之二了)超过一定数额才要缴税,如果按照正常开销卖出投资所得生活费的话,一年下来税收几乎忽略不计。

怪不得说有钱人才交钱少,因为穷人的收入都是工作收入,富人的收入都是投资收入啊。那种拿一块钱当正式年薪,但却不缺『钱』花的CEO,能要他缴什么税呢?

虽然,这种解决办法最麻烦的地方就是普及。

甚至我以为指数在科技界已经是烂大街的常识了,周五跟同事闲聊,同事居然还说没了解过。于是我狠狠推荐了相关的书跟博客。不在乎钱,为什么?有钱才有自由做想做的事,富余才有底气帮帮想帮的人。穷得响叮当只有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而已。

当指数在资本主义的世界里足够普及的那一天,也许『年轻积累本金』+『工作十年左右指数退休』会成为最常见的人生。

当然,是在经济体系不会各种毁灭的前提下。

世界变太快了,越来越快。。。谁也不知道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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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感想 | Life

铁饭碗

自从有了中文的小米阅读器以后在微信阅读上翻了很多题材奇怪的书,其中有一堆是当代小说。微信阅读很多榜又是人推上去的,很多上榜当代小说都是反应现代社会矛盾的,经常就是拍成电视剧的那一批。

发现这些故事有些共性,诸如:女性二三十岁事业不顺就会去搞直播,四五十岁失业缺钱就会去做家政。

然后小说里毕竟主角还有光环,做还真能做成做大了。

家政好歹能理解,毕竟是社会硬性需求,总要有人做。家政行业起来了,说明家务活更加量化经济化,慢慢不完全是家庭主妇的隐形生产价值了。

但是直播,纯粹是无中生有的经济行为。提供一丁点娱乐的价值,就强按人头听广告买产品,把本来没有的需求吹出来,让金钱易主。以前看讲广告的书,记得有一段说,哪怕不小心看到听到一点,只要有接触就必定会被广告影响到。广告甚至就是指望你觉得『我才不会被广告影响到』,这样你就相信想要购买是自己的原生欲望与决定了。而且完全依靠那么几个平台,算法允你生就是生,让你死也能立刻死。

人们本身消费观念也在迅速迭代。刚工作的时候身边人都还觉得手机之类的,当然是新买的才好,iphone一出新,朋友都蠢蠢欲动能换则换。现在手机一用几年平常事,没问题为什么要年年换??

这才几年啊,社会整体消费欲望就淡下去这么多。

大家都不愿意花钱也懒得赚钱了,那经济发展从哪里来?慢下来又会怎样?

刚工作的时候计算机连热门的边都沾不上,现在这都走过热门走下热门了,到处都是裁员。

没有什么永远是铁饭碗,如果能经济自由,能天天做自己喜欢的事,要么什么都不做就挺好。

可是如果大家都退休,那社会继续运转,还在出生产力的到底都是什么人呢?

下半生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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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的联结 | Connections

第二生

前两天看完一本讲抑郁的书,日本人写的,叫《抑郁的力量》,有一段提到说:

我诊治过很多抑郁症患者,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意志力和忍耐力极强。对此,大家可能感到很意外。这个特征意味着头脑的控制力极强,它会强制性地向内心和身体下达命令,完全忽略二者的投诉和反抗。因此,富有责任感、奉行完美主义、为他人着想的人群,都极易陷入抑郁的深渊,这种情况相当多见。

其实就是无视自己的情绪,作为一个沙包和海绵去包容和消化别人的情绪。身体本身被无视,长此以往,就只能采取最后的措施,开始罢工反抗。

今天跟朋友聊天,提到一段特别有启发,就是之所以有的人可以随时生闷气发脾气,是因为把脾气发出去换别人来承担,自己就轻松了,这是一种正反馈。而有的人则不敢生气,表达不满时候都要温柔有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其实是因为从小一直在承担作为情绪垃圾桶,这样负多年反馈下来,当然不敢主动生气。

记得以前被人说过『提意见的时候很温柔,特别容易让人听得进去』。

如果这是主动技能,可以选择性释放的话,说得好听倒是『太会说话了』。但如果这是被动技能,不放不行的那种,说得不好听可不就是『不开心的时候还在担心别人会不会不开心』哪,天可怜见。

不敢生气的人,从小父母之中就至少有一个这样的人,生闷气等着别人来哄,或者一不开心就全家低气压好几天,不解决的话只能在低气压里,喘不过气地去挨过这几天。这样的人发脾气的正反馈在哪,因为脸色摆出去了,让别人不舒服了,自己慢慢就气顺,爽了。这样的父母,好不容易全家乖顺几天哄开心了,怎么敢让他再有一点不开心,不是自己给自己找苦吃吗?

但是,一定程度地表达负面情绪其实是一段关系健康的表现。

只是,得双方都能气得出来,生气一方自由地表达不开心的情绪(并被对方承认看见情绪)之后,不要为了摆脸色而持续摆脸色(通过把负面情绪转移给垃圾桶而达到自己消解郁气的目的),而是跟对方有来有往地交流,向着解决办法的方向走。

所以太怕别人生气的人,为了练成『能自由表达不开心』的终极目标,得脱离『生气的时候还怕别人生气』的极端,能努力向『让你不爽我就爽了』的极端挣扎着爬出一步再说。目标是『就是要让对方不爽』的话,突然也就不怕让对方不开心了。

然后聊完,我就当场去给这两个月生气都没给对方回信息的朋友,发了一条长长的『让你不爽我就爽了』的信息,把所有的『抱歉这么久没回信息』、『所以我希望我们以后可以』之类的内容全删掉,不考虑对方的感受,不讨论解决办法,纯生气,就是要让对方知道我有多不爽。然后突然,这么久都一直觉得『郁闷但又没难过到哭出来那个地步』的感受与情绪,突然就从眼睛里不停地流出来,哭一会儿身体就慢慢放松下来,不再觉得烦闷愧疚了。

所以说情绪不表达不看见,就只能郁结在身体里啊。

书里还有一段挺有意思的:

现在,依然有很多人认为抑郁症不可能真正被治愈,非常容易复发。这是因为,他们看到了致力于让患者回到原来状态的对症疗法的极限,这种疗法的底层逻辑是认为,痊愈等于回到原来的状态然而,真正的痊愈不是『修理』,而是『重生』或『新生』等深层次的变化,我将这种变化称为『第二次诞生』。

人们『家里蹲』的状态就相当于小鸡在蛋壳中的状态,他们在保护自己不受外界伤害的同时,准备让新的自己诞生。身边的人如果把闭门不出的状态看成坏事,从而强迫抑郁症患者出门,那么就可能阻碍他们『孵化』的过程。在患者尚未进入能自己主动采取行动的阶段时,劝他们出门或运动就相当于催促他们在还没发育好的情况下就『破壳而出』,这必然无法得到好的结果。小鸡必须在坚硬外壳的保护下才能逐渐发育成型,当成长到不需要外壳保护的时候,小鸡就会主动破壳而出,于是发育成型的小鸡就此诞生。

『重生』或『新生』的过程,就相当于孵蛋的过程。

痊愈不等于回到原来的状态,其实就是说,如果你从被身体强制暂停的抑郁中苏醒走出来,却依然要走回原先的生活模式去,想要回到以前所谓的『正常状态』,那么一切抑郁的触发条件都没有改变,爬出来继续往悬崖边走,一定还会掉下悬崖。

所以,允许自己破壳出来,变成一个不一样的人吧。

回到初生的状态。

爱乐乐,爱气气,为无聊与好奇所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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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Misc

霸凌

我一直觉得,现实生活中发生的霸凌,起码还知道霸凌者是谁。要么就直球发疯撕咬回去,要么迂回一点阴阳搞回去,好歹还找得到报复对象。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但是几次下来对方知道欺负你不是没有代价的,就不好再下手了。

但是网络中的霸凌,无解,因为对面是谁都不知道啊。皮套可以一换再换,一点代价都没有的。

今天看到花噎菜一篇知乎回答,突然灵光一闪。

问题是问『为什么很多人在网络上会变得刻薄、暴戾?』答曰因为没有代价。所以答主给的解决办法就是,挂人。不管对方是什么人,都拉出来反挂一波:

不久前,行业里因一个网暴事件议论纷纷,我评论了一下此事件的始作俑者,有业内人估计是当事人小圈子里的,想靠骂我赚取他们小圈子的好感度,于是被我反手挂了一下,结果我还没发力呢,这人就吓得销号跑路了,估计他拿我开刀的时候没想到我会回应他吧。

然后还是前段时间,有小画师群体喜欢在社交媒体上说我坏话团建,我知道后,决定不管对方是什么人,都拉出来反挂一波,然后这帮人一边说着“花噎菜真小气,跟小画师一般见识”,一边默默的闭了嘴,再也不敢背后议论我,估计他们之前是觉得,我这个知名度的画师不会轻易回应议论,是可以随意出气的工具吧。

所以,有人喜欢在网络上说坏话,就是因为觉得没有代价,你只要让他们知道网络是有代价,他们就会变回现实中正常的样子了。

哦。。对哦,还有这种操作。

不管是不是皮套,出口成脏暴戾成气的,通通拎出来挂一波再说。

不知道有多少普世操作意义,对多少名气度的人适用。

被疯子威胁的话,也许就得去反人肉,然后去跟疯子对手戏跳大梁。就挑最出挑的那一个,人肉回去,挂出来示众,杀鸡儆猴,然后继续按下一头第一名开刀。

就好像,跟泼妇无赖讲道理是没可能的。要么可以绕道的就绕道而行永不相交,要么避不开的只能进入疯子的赛道,然后比对方还疯,利用人在明处的唯一优势,影响力,狠力咬死霸凌者。

是说,如能岁月静好谁愿鸡飞狗跳。

但是霸凌这种事,一不反击必有二三,无视忍耐一定不是解决办法。

I would do anything to protect me and m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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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Misc

表达欲

我一直觉得,与其说第一次做一件事就能做得很好是一种天赋,不如说热爱一件事才是真正的天赋。

因为对一做件事情只要总有挥之不去的欲望,哪怕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总还是会被它吸引回来。而只要一直有断断续续在做一件事,人生够长,总会越做越好。

写字的表达欲

我从小一直记日记,自从大三去英国大概是彼时开始emo,创建了自己的博客以来,就一直断断续续地在写。一开始是blogger,然后是豆瓣日记,后来互联网做久干脆自己搞了一个wordpress。有时候换种心情,不想打字,就用钢笔写日记在本子上,总爱看着文字在笔尖指尖流淌出来,一晃这么多年。

不止一个朋友,看我写博客觉得好玩,也自己开博客来写,或者询问博客如何创建。

前段时间其中有个朋友问说,是什么让你有写东西的动力呢?

那之后我就一直断断续续在想,对啊,我到底哪来的这么多表达欲呢?

日记肯定是没人看得到的,博客应该也没多少人在看。有段时间博客发在豆瓣主页上,因为都是陌生人,连评论都全部禁掉,所以也并没有什么互动。但这不妨碍我继续写,哪怕偶尔日记本或者博客放几个月不动,我总归兜兜转转,还会回来。

可能是我比较喜欢梳理各种情绪跟逻辑。

这种梳理,就好像我每天早上起来,拿粗齿木梳细细梳头一样,它本身就是生理心理都让我愉快的事情。就像,炸毛的线团又理顺了一点点,混沌的世界又有序了一点点。这大概,其实,是一种强迫症。有的人,强迫症似的想要去把房间整理得井井有条,东西摆得盘正碟顺。

而我,强迫症似的,喜欢梳理我的大脑。

画画的表达欲

类似写字,画画也是一种对自我的表达。

我对画画开始执着也就是近几年的事,跟写字不一样的是,画画更加爱恨交加一点。写字没有什么评判标准,我又不贴出来赚稿费,不用写到别人爽,只要写到自己爽就可以。毕竟,文字写成爽文可以让人爽,写成对话可以传达信息,写成分析可以理清逻辑,写成诗歌可以抒情达意,用处很多。

但是画画就一个美字。

虽说美并不绝对,对『美』也可以有很多种解释,但是在每一个人自己的审美观里,还是分得出好坏高低的。而事情只要一有高低,就很难沉进去。磕磕绊绊走一路,总伴随着对作品、对自己的审视与批判,心里也很难从头舒服到尾。画到一半卡住,要么没灵感没点子,要么没激情没动力,痛苦是低到尘埃里;但是画到手顺的时候,边哼歌边完善着,一步步心流往前走,快乐也是飞上云霄。画出来结果喜欢,贴出来觉得很骄傲;结果不尽人意,贴出来自己都不好意思。

所以相对于写字的小愉悦小确幸,画画更像是一次不知终点在何方的冒险。

我不知道,这一次我是会痛苦不已还是激动难耐,是会自责自卑还是骄傲自豪;不知道这次是会一卡好几周,卡到我生无可恋不想再画,还是几个小时挥洒,行云流水就完满结束。

所以为什么还要继续呢?

是一种渴望吧!

想要把铅笔削尖的那种欲望,想要做到更好,想要一步步往前走,想知道我能走到哪里去。

想要喜欢自己。

是一种胜负欲。

一种对美的渴望。

一种表达欲。

一种好奇。

一种冒险。

一种执拗。

记得以前看《the art of learning》深以为然:无论是做什么,都只有一半是技术上的修炼。另一半的修炼是心灵上的,两者缺一不可。

而画画是我的修行。

所以,痛苦也好快乐也罢,我总像飞蛾扑火般,烧伤,再回来。

成长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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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与欢愉

说的是hsr的命途啦。

虚无

我这两天在想,从我记事以来,我对待世界的态度就挺虚无的:虽然需要我做的事情会认真做好,但是那是因为我对自己要求很高,并不是因为我在乎。事实上,从我工作以来,第一个主管跟上一个主管(因为现在这个只有几个星期而已),都能感受到我这种虚无,都对我说过类似的话『虽然你做得很好,但是要是你能在乎一点就好了』。

但在不在乎,不是一件容易控制的事。

如果我可以的话,我想对生命中的每一件事都稍微更在乎一点,因为在乎了才会全身心投入,才会有更深的体验。但是换个方向说,是不是因为我的情绪峰值都太高,所以我下意识学会了不去太在乎各种事?

因为痛苦来得太痛苦。

工作尤其是这样,我无法说服自己去在乎。

因为,无论是什么公司,它都只是一个为了赚钱而存在的单位啊。耗费自己的生命力,去投入这样的项目,除了养活自己以外,它能有什么意义?也许有意义的是与同事之间的联系,一种与社会的联系。还有,『我是一个有用的人』的认知。可有用又是什么意思,我并不愿被什么所『用』啊。

还有对黄泉虚无的描写,有一点实在很真实:过去的回忆,就像胶片老化一样,在我心中随时间流逝,失去颜色,渐渐死去。

我是一个没什么回忆的人。

小时候发生了什么?能记得的事没有几件。所以看到李娟写的那么多书,只有震惊。居然有人,从小到大,每一件发生的小事,都记得那么清楚,还能娓娓道出故事来???小时候的事情到底是怎么记得细节的?细节到一个,有人问她『你写书写的都是自己的事,万一写完了怎么办』的地步。

我也很想问啊。

我怎么就不记得呢?

如果不记得,发生没发生过又有什么区别呢?

没有意义的事情、带来痛苦的事情,为什么要在乎呢?

根本就不在乎的事情,为什么要花精力去记?

嘻。

欢愉

所以近年来我发现,我越来越被类似『欢愉』的理念吸引。

像是zy0x那种,举手投足言谈之中流露的,欢乐。甚至我前两年找工作,面试之前会去翻他的视频来看,因为那种能量太魔性了,为了『好玩』可以炸掉一整个星球那种。

应该说,从好玩和好奇发源,才是真正的『生命力』。

像是理智了太久,累了,不想再理智了。

人生如戏,游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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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Misc

自私

周末跟朋友聊天,朋友说,这两天在两个人生选择之间陷入了僵局。

我说,从我的角度,我希望你做一个自私的选择。

就像之前说陈致逸的事一样,朋友也是个特别为别人着想、有奉献精神的人,两个选项也其实都是在考虑对他人的影响。但是对于这样的人来说,自私到底是什么呢?是自私地去奉献他人,还是真正自私自利那种自私?

太为别人着想,其实是一种负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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